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© 暮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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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维勇维】【清水】米兰的小铁匠

米兰的小铁匠AU
维勇维 情人节小小小小甜饼
情人节一个人过总是空落落的…于是写文填满自己的内心。

[跑遍了牧场又绕过了村庄
他就站在街角的旧报摊
眼睛盯着隔壁里的橱窗
一把吉他远远欣赏]

“勇——利!”报摊前的小男孩招呼着他的名字,看起来今天大人又翘班去喝酒了。“今天天气难得好啊!你攒够钱了吗?”
被唤作勇利的少年摆了摆手,显然跟男孩已经很熟了。“快了,再过两个星期。”他知道男孩指的是什么,毕竟每天的这个时候他都会来这个地方,久而久之男孩早就熟悉了他闪着光一样期待的眼神。
那是一把吉他。它被摆在乐器店橱窗的木架上,角落小小的价格标签是勇利这几个月以来的努力目标。乐器店里时不时传出明快的曲调,勇利想象着自己拿到吉他的样子,一手拿着午餐吃的面包一手垂在身边,指尖弯曲瞎摆了几个看起来很合理的按弦动作。

[木炭 一箩筐
木炭 一直放
木炭 剩一半
火炉烫 小铁匠存钱买希望 在流汗]

切雷斯提诺听见一阵铃铛响,抓过布团擦了擦手,又用手背抹掉脸上的汗,回身把布扔到桶里。勇利熟练地拿起火钳,往里扔了几块碳后压动风箱。
“勇利休息一会儿吧,今天没什么活。上午已经很辛苦你了。“
”不用,我刚吃完东西,倒是您午饭都还没吃吧?“火被勇利烧得很旺,很快叮叮当当的金属声就在铺子里回荡着。
胜生家迁到异国的原因勇利已经不记得了,倒是一直过着平凡的日子,家里开个小店卖点杂货,不窘迫,但也谈不上富裕。勇利来切雷斯提诺的铁匠铺里打工也是去年开始的事情,原因无他,只是想额外给家里添一份收入。
最近多了一个原因。一想到那个身影勇利便加快了速度,以此为理由为脸上的热度开脱。

[巴洛克建筑的街道旁
一家烟雾缭绕的酒馆
苏联的吟唱诗人在弹唱
小铁匠在门外 进不去在苦恼
他的铜板还太少]

”今天也在这等我呢。“男人解开头绳晃了晃脑袋,漂亮的银色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。勇利低着头支支吾吾,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他们在酒馆的后门。原本勇利例行偷听完男人唱歌准备离开,却在下一秒被当事人抓了个现行。
男人看着勇利快红得要滴出血的耳朵,轻笑着揉起对方的黑发,惹得勇利一声惊叫,动了动,最终没有躲开。“我早就注意到你了,嗯…几个月前?一直在门外鬼鬼祟祟的,倒是一直看着我。后来没见着你我还纳闷,原来是学聪明了,找到了偷听的地方。“
“不是…啊…我……“
几个月以来的小心思被一下拆穿,勇利羞愧得灵魂都要飘出身体,”我只是很喜欢您唱歌!真的很好听!您——“
“维克托。”
“哎?”
“维克托尼基福罗夫。叫我维克托就行了。“
“好的…维克托先生,我叫胜生勇利。”
维克托无奈地笑笑,看来是暂时改不了这恭敬的语气了。

[他真的真的想知道
那首来自东欧的民谣和弦到底什么调]

“……诶?维克托也不是本地人吗?”
他们并排坐在许愿池边,手臂贴着手臂,一人捧着一个新鲜出炉的烤包饼。勇利悄悄用余光瞟向维克托,后者正喊着“好吃”边吸着气努力让嘴里的肉馅凉下来。平常的他跟舞台上的样子完全不一样,但都足以让勇利看得出神。
“嗯,我是苏联人,因为家里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就跑到这来了。”维克托提到过去的时候语气淡了些,估计是什么不愉快的回忆吧。勇利不知该怎么回答,只好咬了口饼——然后飞速吐了出来。
“好烫!你是怎么吃下去的?”
“我说过了,因为我是苏联人嘛。”维克托笑嘻嘻地把嘴里的吞下肚,撞了撞勇利的肩,“待会儿要不要去河边?今天听说有活动哦。”

[米兰的天空刚破晓
那马蹄铁还要 敲多少吉他才能买得到]

维克托坐在高脚凳上,一脚踩着凳腿的横梁,随手拨了几个和弦。
是他最常唱的那个曲子。勇利很快认出来。他跟维克托已经认识了不短的时间,维克托给他唱过不少歌。
“勇利来唱唱看!”
“不太好吧,会引起注意的……”
酒馆里空无一人,他跟维克托是偷偷溜进来的。说好的拿了吉他就走呢?熬不过维克托的连环攻势,勇利边勉强答应着唱一遍边开始怀疑人生。他搬来另一把高脚凳坐在维克托旁边,随着旋律哼唱出自己听不懂的音节。

[他真的真的想知道
他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睡不着]

弹琴的时候维克托的头发是扎起来的。低低的辫子,据本人说是因为防止弹琴时头发扫到琴弦,闷了音色。
斯拉夫人的优秀基因在维克托身上展现得淋漓尽致,又长又浓密的睫毛能有效阻挡风雪,也能戳得勇利心里痒痒的。切雷斯提诺经常说的天使应该就长这样吧。
勇利怔怔地拖长最后一个音,丝毫没意识到音乐已经渐渐停止。他们不敢开灯,侧边的玻璃门和方窗是唯一的光源。太阳已经掠过了窗口,昏暗中倒是给维克托罩上了神秘的气息。

[他将那扑满打破了
小小愿望就快实现了 他在笑]

最后一个音符慢慢在勇利嘴里消失,但显然他还没回过神。他只听见轻微的“嘭咚”声,接着是维克托越来越近的脸,接着是放大了的、微微颤抖着扇动的睫毛。恍惚中他好像抚上了维克托的长发,指尖勾掉了发绳随意扔在地上。
最后是柔软的触感,印在他的嘴唇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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